《天使歷險記(Angel)》,一本寫給一般人看的絕佳風險投資入門書

天使歷險記

內容目錄

為何推薦這本書?

淺顯易懂的實用書

天使歷險記(AngelAngel: How to Invest in Technology Startups–Timeless Advice from an Angel Investor Who Turned $100,000 into $100,000,000)是一本寫給「一般人」看的絕佳風險投資入門書,基本上不需任何背景和知識,只要想暸解風險投資,獨角獸,天使投資行業的讀者,應該都看得懂。用心的話,一個下午就能讀完約三百頁的內容。

作者創立過多家矽谷公司

作者並非紙上談兵,作者傑森·卡拉卡尼斯(Jason Calacanis)曾創立過多家企業,其中最著名的一家是Weblogs,後來以三千萬美金出售給美國線上(AOL)。他還曾是公認的現代最早的網路瀏覽器網景(Netscape)的總經理。後來創立的公司Mahalo要尋求天使輪的資金時,幾乎所有矽谷前幾大的風投公司,例如紅杉資本(Sequoia Capital)、馬克.庫班、馬斯克、新聞集團(美股代碼:NWSA)、CBS(美股代碼:PARAA和PARA)都爭相投資入股。

豐富的風投和天使投資經驗

後來他加入頂級的風投產業公司紅杉資本(Sequoia Capital),他負責過多家科技業的投資案,其中最著名的案子是向特拉維斯.卡蘭尼克( Travis Kalanick)的公司優步(美股代碼:UBER) 投資了25,000 美元。

給本文讀者的提示

您可從本書獲得什麼?

雖然本書主要是談天使行業和風險投資業,但是書中作者的許多看法,包括風投業的實務經驗,如何找出未來能成行業巨獸的公司?如何快速由石頭堆中找出珍珠?創辦人對企業的重要性,未來產業的趨勢,風險管理等主題,對於美股的投資人會有很實際的助益。至少我個人受益很多,很值得和本部落格的朋友分享(所以我才花了很多時間寫了這篇文章呀!)

你適合從事這行嗎?

作者在書中提出一項看法,我個人是很同意的。他自認是不怕衝突,尖酸刻薄的人。正是這樣的個性,造就了他勇於發問,不怕得罪人,凡事追根究底的做事風格。畢竟從事天使或風投都是財務風險極高的行業,不是開善堂,或是撒錢進行戡慈善事;投入的資金很龐大不說,那可都是自己和投資人的血汗錢。

資產的管理

致富要訣

請記住這句古訓,當有錢人被問到是怎樣致富的,有錢人會說:「早早脫手。」

重點在於,關鍵只看兩個數字:你投入多少,以及你拿 回多少。你的股份在高點時價值多少,根本不及你選擇賣股 份的時機來得重要。許多投資人在臉書(美股代碼:META)以一股18美元首次公開發行之後不久就把股份賣掉,因為當時祖克柏無法解決行動運算問題。那些投資人錯過了上漲到一股130美元的漲勢,祖克柏眼下掌控了行動運算的社群,正是受到他看似瘋狂、片面決定收購Instagram(用10億美元收購當時只有十三名員工的新創公司)與WhatsApp(大約200億美元)的刺激。

對天使來說,二級股(secondary shares)是回報收益「成 本平均分攤」(dollar cost average)的聰明方法。如果你有機會在首次公開發行(IPO)之前出脫持股部位的25%一次、二次,這會是明智做法,因為我們看過太多、太多價值億萬美元的公司化為烏有。

最好分批撤出資金

「閉鎖期」之後,你可以隨意處置,不需要經過公司、其他投資人或創辦人的許可。你可以持有或賣出,這時幾乎跟現金一樣。

註:關於「閉鎖期」,請參見我在我的《超級成長股投資法則》一書的3-6小節中,329頁裡的說明。

在首次公開發行後你應該脫手還是持有?這個嘛,就像所有理財決策,取決於你的人生階段、風險承受度,以及該 公司的實力與潛力。

如果你是谷歌或臉書的投資人,你的資產淨值可能 99%以上都綁在單一個股,那是嚇死人的恐怖處境。我有一 個朋友在臉書以每股38美元首次公開發行之後股價重挫時 以將近20美元的價格賣掉所有持股,卻看著股價在接下來幾 年翻了五倍。這時候,那是價值幾億美元和幾十億美元的差 別。假如有這種股票的話,這會是個很高層次的問題

而其他的例子,例如推特,我有個朋友在2014年的每股69美元高點賣出持股,其他人則是一路等到2016年的一股 15美元。僅僅相差二十四個月。

假如你持有臉書或推特的股票,90%以上的資金都投入在這兩家公司上面,你應該遵循一個明顯健全的投資前提:分散多元。 如果你看好科技類───你讀過這本書或是出生在1960年以 後,大概都會是如此───那你應該從推特股票中抽出1億美 元,投入你喜歡的前五大科技股,包括臉書、亞馬遜(美股代碼:AMZN)、網飛(美股代碼:NFLX)以及Google(我們通常合稱為FANG)。那你的狀況將會好很多!矽谷人人都知道FANG比推特厲害。

持股平均分配到這些巨頭,是非常聰明的做法。不必是天才你也知道FANG是比推特更好的公司;只需要看營收和用戶成長率就能明白。

二級市場交易

基於2007至2010年期間推特與臉書的大幅成長,發生 了一件令人開心的事:未上市公司股票的交易市場出現了。原因有以下兩點:

  • 首先,完美風暴導致私營企業不想太快上市。
  • 其次,有意取得這些公司大量部位的私募股權和後期創投業者,匯集了大量的私有資金池。

註:完美風暴(Perfect storm)用於形容因數個獨立因素結合而造成災難性後果的狀態。

風投實務談

2000萬美金的門檻

天使不喜歡公司創辦人太早擁有2000萬美金的門檻,因為從上他就可以不用理會天使們或投資人了,可能也不會再完全投入所創辦的公司。因為這可能會導致創辦人走進董事會 議,說「去你的,我會自己注資公司。」或者更糟的情況,他們會「不進公司」說:「我再也不用管你們這些狗屁東西 了,我這一整年都要在內克島(Necker Island)風箏衝浪。」

把焦點擺矽谷就好

十年一見高報酬的公司,通常上市後可以突破美金1000億的市值,這種公司現在幾乎都出自灣區矽谷。你大可忘了世界其它的地方。

歐洲,原因是當地的社會主義、繁文縟節,以及普遍的反創業政策。著名的例外是瑞典,當地孕育出新近的幾家獨角獸,如Spotify(美股代碼:SPOT)、開發出Candy Crush手游的King(美股代碼:MSFT)、開發出Minecraft的Mojang(美股代碼:MSFT)、Skype(美股代碼:MSFT),以及SoundCloud。有 些人認為那是因為他們著重設計、或是縮短的日光時間迫使他們更努力工作,驅使他們成就,但不管是什麽原因,瑞典現在如日中天。

中國、印度,以及日本也都是科技新創公司的熱門市場。在紐約或洛杉磯這種小市場做天使投資只有一個優點:你會受到膜拜。這些區域的天使太少了,天使常常被追著跑。此外,你會對自己的效率感到得意,因為需要審核的優質交易太少。你早早就能把工作完成,還能追HBO的《矽谷群瞎傳》。

不必理會由親朋好友籌資的創業者

這些人通常介於堅毅不拔賺取血汗股權的自立創業者,與沒有天使投資人的加持支票就不開始動手的玻璃心小寶貝之間。一方面,他們厚著臉皮拿家人的錢,萬一賠光了,那到了感恩節就會尷尬難堪;但另一方面,他們也可能是任性又固執己見的夢想家,不在乎燒光朋友和家人的錢。

只進行親朋好友輪的創辦人,光是看他們的效率和資源,就能看出你是和哪一種人打交道。舉例來說,如果他們從祖母和大學室友籌募到那邊10萬美元,並將其中7.5萬美元用在試驗工坊,2.5萬美元用在公關公司,那與你打交道的這個人,不同於血汗股權的那批人,大概沒有創造的能力。這種創辦人在我這一行被稱為「支票機」。

他們通常十分善於花錢和編故事,但最後往往變成慣性乞討,和實際的產品及顧客太過脫節,達不到產品與市場相契合,只除了會找投資人。

我找的是鬥志旺盛的創辦人───我們稱為資本效率(capital efficient)。

各階段的融資

過橋融資

過橋融資,又稱「種子+」。當種子階段的錢新創公司花光了,卻還沒能達到讓創投公司進行A輪注資的目標,或者尚未達到損益平衡或獲利,這時他們會做所謂的過橋融資(bridge round)。實務上會有兩種做法:

  • 一個是清算優先權(liquidation preference)。
  • 另一個選項是發行認股權證(warrant)。

在這兩種情況下,投資人通常可以從額外的股票獲得二、倍價值的現金。

但矽谷這邊的人喜歡「清楚乾脆的條款」,意思就是他們會避免像認股權證和清算優先權這樣的工具。事實上,目前這些在矽谷多數專業人士看來有掠奪之嫌。

A輪才有公司治理

A輪(Series A)是一家新創公司最夢寐以求、也最重要的一輪,因為通常是由專業的創投公司進行,而且會加入董事會,建立適當的「治理」。適當的公司治理意思是說,有個董事會將舉行會議做出決議,目的都是為了提高公司的股價。

在A輪之前,創辦人通常不必對任何人負責。沒有董事會,沒有董事會議,沒有董事會決議,也沒有人會專注在股價上。

不必投資A輪之後的募資

在A輪之後,你大概不會再積極投資這家公司了,而公司也在朝退場的方向邁進。其實,如果你的天使投資開始籌募B輪、C輪、D輪,甚至更多輪的融資,或許你該考慮在「次級市場」賣掉部分持股了。

天使聯合團

什麼是天使聯合團?

美國有一些網站提供天使聯合團(angel syndicate)。其中有幾個較為著名,包括 AngelList、SeedInvest、以及Funders Club。

成功的天使投資人在這些網站建立投資群組或聯合團,解釋他們一般投資哪些方面、已經投資過哪些公司(他們的歷史紀錄)、每筆交易通常投資多少(一般在1萬美元到10萬美 元)、以及成功退場時會向你收取多少「carry—附帶收益」。 附帶收益的定義是歸給基金經理人的利潤份額。

如何挑選天使聯合團?

留意這些基本特點:

  • 1. 聯合團領投人至少有五年投資經驗,且至少有一個著名的獨角獸投資。
  • 2.根據地在矽谷的新創公司。
  • 3.至少兩名創辦人的新創公司(有兩個人的話,萬一其 中一人離開了,還有個後備)。
  • 4.已經在市場上推出產品或服務的新創公司(你還沒有 條件投資尚未推出產品的新創公司,而且坦白說,你不需要冒這個風險)。
  • 5.有「六個月用戶持續成長」或「六個月營收」兩者之一的新創公司。
  • 6. 擁有著名投資人的新創公司。
  • 7.注資後將餘有十八個月周轉現金。

最終能成功的企業

5000萬的代價

「不對,伊凡,你錯了,而且我絕對、絕對不會投資像推特這樣空洞又沒有意義的東西。」那是個作者犯過的5,000萬美元的錯誤。五·千·萬·美·元啊!

註:伊凡是推特的原始創辦人之一。

就是在那個時候,我恍然明白「我不需要知道構想能否成功。我只需要知道那個人能不能成功。

我心知肚明,伊凡無論做什麼都會成功,但我的自尊和以及我自認必定正確且無所不知的心理,妨礙我擊出第一支 大號全壘打。從此以,我不再企圖了解哪些行得通,哪些行不通,而是用我的絕地力量去了解創辦人的原力有多強。

找出可以擴張規模的事業

好吧,我的世界有兩種類型的事業:能瘋狂擴張規模的,以其及其他。

獨立電影、餐廳、酒吧、民宿、諮詢顧問公司、服飾 或者精釀啤酒廠,這些事業無論你與創辦人費盡多少心思努 力,都無法擴張規模───只有極少數例外。

在我這個世界,規模擴張代表其估值達到數十億美元,也就是說能賺到幾千萬到一億美元,那就代表我的股份價值 變成一百、二百,甚至五百倍。

就算你拍了一部橫掃奧斯卡的電影,我的投資翻個二倍或十倍的機率卻微乎其微。

如何找出最後勝出的公司?

雖然我無法確定哪個公司是下一個谷歌(美股代碼:GOOGL和GOOG)、優步、或臉 書,但我可以非常確定哪些公司不是,也不會浪費時間多糾纏

這差不多就能先戰勝一半了。請專注在勝出者、大市場,以及清楚的構想上

把焦點擺在創辦人身上

你投資的是創辦人

一個億萬元的問題:人家老是問我:「你挑選億萬公司投資的方法是什麼?」

你挑選的不是億萬公司。你挑選的是億萬創辦人。

我不需要知道你的構想是否會成功,我只需要知道你會不會成功。」這句話在作者的部落格上不斷反覆出現。

人比其它事情重要

花點時間評估創辦人與他的創業動機。問自己一個簡單的問題:「如果條件允許,我會買這個人的股票嗎?」如果你不會買這個創辦人的股票?那你就不應該買他們公司的股票。因為創辦人和他們的公司並無區別。

臉書就是祖克柏,祖克柏就是臉書。

該詢問創辦人那些問題?

我現在要告訴你,作者會問所有創辦人的四大重要問題。 問這些問題,目的並非只是為了讓你了解該公司,還為了讓你自己能答出那四個關鍵的投資人的提問:

  • 為何這位創辦人選擇這個事業?
  • 這位創辦人的投入程度?
    • 這位創辦人在這個行業成功的機率───以及人生成功的機率?
  • 如果成功的話,其營收以及我的回報將會有多少?

如何過濾公司?

如何找出優秀的新創公司?

作者學到的是,雖然沒有人能知道哪一個優秀的創辦人和新創公司會脫穎而出,但很容易知道哪一些創辦人和構想太拙劣───或者更糟的是可有可無,導致根本沒有機會脫穎而出。

作者用兩個方法,來篩選蜂擁而至找上門的新創公司。他會將可有可無的構想和軟弱的創辦人剔除。然後加倍下注在優秀的創辦人和具備遠大的構想者身上。

作者在收到電子郵件後,絕對不會直接安排會面。我會先問他們有多少全職員工、賺了多少錢後再說。

先行者不一定有優勢

谷歌是第十二個搜尋引擎。臉書是第十個社群網路。 iPad是第二十個平板電腦。重點不是誰第一個到,而是誰在市場完備時第一個到。建議您參見我之前的幾篇相關的貼文:《技術發明者很少成功,改良創新者反而成功獲利》,《蘋果的產品設計的哲學,蘋果是如何思考的?》,和《為何蘋果的新功能總是比較晚推出?

最根本的問題?

你解決了什麼問題?」這是一個經典的創投業者問題。

和新創公司打交道

如何初步過濾陌生新創?

冷不防收到陌生人的電子郵件,假如我認為他們的產品或領英(美股代碼:MSFT)檔案看起來優秀又有能力,就會向他們提出三個問題。通常我會寄一封如下的電子郵件給他們:

簡單幾個問題:

  • 每季營收有多少?
  • 產品進入市場多久(幾個月)了?
  • 這些年我看過好幾家公司在這個領域中失敗了,但為什麼這次會成功?

如何問出公司的最基本和關鍵的營運情形?

你要單刀直入這一連串提問。你可以在前面(或後面)加上修飾語,如「簡短地」或「快速地」,讓創辦人知道你只想聽見精簡的答案。

  • 跟我說說競爭態勢。
  • 你要怎麼賺錢?
  • 你對顧客收費多少?
  • 你顧客的平均花費是多少?
  • 跟我說說這個事業可能失敗的前三個原因。

創辦人回答這些問題不應該花很多力氣。

判斷公司即將倒閉最準的方式

判斷新創公司生命跡象,作者有個非常簡單的新創公司準則,乾脆叫做傑森的新創公司法則:

「如果一家新創公司沒有寄給你投資人月報,那就是快要倒閉了。」

怎麼知道公司現金快燒光了?

雖然大部分新創公司企圖籌募到十八個月的周轉現金,但實際籌措到的往往不到一年,所以你許多早先投資的創辦人,會在你投資的九到十五個月後,不好意思地邀你喝咖啡。

新創公司為何會倒閉?

我看過許多創辦人苦熬而且兼職,甚至用個人的信用卡發薪水,以挽救事業。讓一家新創公司關門倒閉的頭號原因,其實不是現金告磬───然而這卻是多數人的想法。

家新創公司失敗的頭號原因,是因為創辦人放棄了

作者的一些忠告

不要太早跳入進行投資

太早進入是天使投資新手最重大的錯誤。 以下是我在市場上看到的概況,應該能讓你稍加斟酌:

  • 99%將構想寫在餐巾紙背面的人始終沒有去做。
  • 95%寫出創業計畫書的人始終沒有執行。
  • 90%做出原型的人始終沒有建造出最小可行產品。
  • 80%建造出最小可行產品的人始終沒有進行Beta測試。

要尋找那一種公司?

創投業者關注的是已經熬過「天使投資階段」的 新創公司,也就是產品正迫切尋找市場、團隊規模仍小,而且資源始終不足的新創公司。

多久才能取得回報?

記住,我們平均投資一家公司七年之後才能拿到錢───如果真的拿到錢的話。

是否值得繼續投錢?

要了解一家新創公司的產品給人的愉悅程度,有個簡單 工具。這個工具叫做淨推薦值(NPS)。你以前或許做過淨推薦值調查。淨推薦值衡量的是顧客推薦一家公司的產品或服 務給其他人的意願。聰明的創辦人利用淨推薦值調查的意見回饋改善服務,並極盡擴大成長。

如果新創公司是銷售產品或是建立市集,你有個非常簡單的衡量標準能研究,決定是否應該再次投資:營收。如果 新創公司開始在第六個月賺錢,你可以預測接下來六個月的營收,同時跟他們的顧客聊聊。你應該看看他們的淨推薦值(NPS),以此判斷是否給公司做過橋融資,並做出合理的決定。

和同行交流

在和投資人同行見面時,你的目標應該是:

  • 了解他們投資哪些公司以及為什麼?
  • 了解他們給新創公司帶來什麼價值?
  • 確定他們理解你帶給新創公司什麼價值?
  • 問他們:「你最近有看到什麼有趣的事嗎?」
  • 告訴他們:「我剛投資這兩家新創公司,都非常傑出。你要我幫忙介紹創辦人嗎?」
  • 判斷他們是比較喜歡雙重確認(double opt-in)引見還是盲目引見。

作者對科技趨勢的判斷算很精準

雲端運算掀起軟體界的革命

這個看法,作者和我在我的《超級成長股投資法則》一書的3-3小節中,171-193頁;以及2-2小節中,90-137頁,對近年科技產業的看法一致。

傳統軟體的缺點

包括Word和Excel的Office,靠著解決我提到的那些實際痛點而獲利無數。當然Office又創造了新的痛點,最有名的就是文件直接儲存在脆弱的本地主機硬碟上,而硬碟常常會故障或者感染病毒而當機,導致許多手稿和營運計畫毀損。

缺點創造出新的需求

這些痛點創造了龐大的新創公司新類別,包括外部硬碟、防毒軟體、以及備份軟體。

到後來,等到頻寬和伺服器儲存成本驟降,Dropbox(美股代碼:DBX)率先提出解決方案,解決了文件毀損這個問題的技術方案:雲端運算。

短短十年間,Dropbox和競爭對手Box(美股代碼:BOX)加上亞馬遜雲端運算服務AWS(美股代碼:AMZN),為投資人創造了數百億美元的價值,並為消費者消除了一個重大痛點───文件毀損。

新的兩大問題

現在雲端運算又帶來一連串新的問題,將啟發新一波新創公司來解決這些問題。雲端運算截至目前為止帶來的兩個最大問題:儲存在雲端上的資料的安全,這導致沒有打開雙重驗證(two-factor authentication)的人被竊取商業機密,並被勒索贖金。

第二個出現的問題是搜尋和整理丟到雲端的大量數據。不過,有關文件的問題,科技公司已經努力超過半世紀,所以許多問題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的(但仍需優化)解決方案出現了。

結論

什麼是最好的結局?

退場:優秀的公司是被買,而不是被賣。

感想

人生有些事情是你能掌握的,也有些事情是你無法控制的,還有些事情是你只能掌握一部分。最好將力氣用在你能完全掌握的事,例如知識和敬業精神。

何謂矽谷?

矽谷就是風投業的代名詞。而矽谷的誕生,和現在我們熟知的科技業,其實是開始於半導體界的幾位早期精英,這部份可參見我的另一篇部落格文章《八叛徒(Traitorous Eight),半導體和風險投資業的源頭》。

而關於矽谷的大型企業和創投的密切發展歷史的更完整故事,您可以參考我先前的部落格文章《冪次方法則,矽谷創投啓示錄(The Power Law)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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